兔米

【病娇攻x病娇受】人质

        永远都吃不到合口味的粮于是自割大腿肉!

  第一人称

        攻受双病娇,1v1,HE,三观不正(大家都懂我)

 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两个性格不健全的人愿打愿挨找到真爱的故事,没有逻辑介意者慎!

  港家偶尔用词不当请见谅!

  

受→被拯救后极度依恋深爱攻

想要接近攻,嫉妒攻身边的人却又不敢表达

面对攻的温柔,自卑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他

所以一直不能下定决心

  

攻→出手相助(?)受后被其性格所吸引

喜欢受对自己的依赖和脆弱

控制欲极强且腹黑

决定亲手培养完美的恋人

又名《人质和绑匪谁才是赢家》《病娇式光源氏计划》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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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个不幸的人。

  宿醉的父亲还在角落里呼呼大睡,他给附近的仓库当保安,钱包里永远空空如也。没有钱交租吃饭,却总有钱买酒。简单的用一句话概括:典型的中年男人,极度失败的那种。

  做了大半辈子小生意,没有赚到几个钱却染上了生意人的坏毛病,赌博,酒精和女人。

  母亲及时止损,收拾东西离开。留下一个连生活都无法自理的丈夫和一个不知所措的儿子。

  那年我还不到10岁,只知道哭着拉母亲的裙角,死都不松手,却被一次次地推开,怕我死缠烂打,母亲连忙关上车门。虽然下意识抽回手,手指却躲闪不及,被车门夹了一下,指甲整个乌了,痛了好久。

  出租车的车牌号尾数是35,傻傻的在本子上一遍遍抄下这个数字,还以为记住车牌号,总有一天可以找到母亲的去处,长大才知道,这不过是孩子的天真罢了。

  如今已想不起母亲的面容,也没有丝毫的想念。因为她的离开带走了我全部的希望,只留下了恨。

  如果还能见面,只想问问她,及时止损,这个损字,也包含自己吗?

  不负责任的父亲练就了我绝佳的求生本能。小学的时候就学会了捡塑料瓶换钱填饱肚子,稍微大一点也做过黑工,辛辛苦苦的干了几个月,最后老板被举报用童工,一分钱也没有领到,这样的事也经历过。

  勉勉强强地读完初中就匆匆辍学,为了生活费和房租同时打好几份工,17岁的我没有一技之长,也没有情怀和理想。

  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。

  这样的人生,即使想哭,也流不出眼泪。

  但即使是这样的我,也有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
  捡起地上最后一个啤酒瓶,将餐桌上吃完的饭盒一个个装进塑料袋——附近快餐店最便宜的饭盒,纯素菜,米饭不趁热吃就硬的像沙粒。收拾好房间,扭开水龙头用自来水洗了个头,挑了一件和上星期五不同,勉强算是见得了人的衣服穿上,我悄悄地出了门。

  今天是期盼已久的周五,意味着今天是唯一不用打工的休息日,也意味着烂醉的父亲会一觉睡到天亮而不问自己的去处。

  还有,能见到那个人。

  所以今天会是最特别的一天。

  3块钱的路费,半个小时的车程,都是那么的难熬,每次坐公交车的时候,我都恨不得使时间就此静止,等到了目的地再运转。

  这样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就更多了。

  下车后轻车熟路地走进花园小区,这里都是独门独户的小别墅,欧式风格,价格不菲。

  想见的人,就住在这里。

  雕花铁门上缠绕着玫瑰藤,上次来的时候几个小花苞才刚刚探头,这次来已经绽放开了。草坪修剪的整整齐齐,窗子还是那么一尘不染。无论是哪一点,在我的眼里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。

  是理想中家的样子。

  但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,又有点退缩。

  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有太点旧?在车上才发现左手袖口处有一个破洞…会不会太明显?一会要注意不要让他看到…

  咔的一声,門突然从里面被打开,我吓了一跳。

  “陈默然你又来了?不按门铃现在这里干嘛。”看着我吃惊的样子,女孩冷笑了一声。

  过短的连衣裙,化妆品伪装出来的楚楚可怜。

  一如既往的野心勃勃。

  “我正准备按…”“…切,谁管你,也不知道辰逸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,对你这么好。”女孩瞟了我一眼,注意到我身上的衣服,轻蔑的哼了一声,走了。

  那个死女人…

  为什么,为什么你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无聊的人!

  全部消失就好了。

  垂下目光,我捏紧了拳头。

  “默默!”熟悉的声音。一抬头,刚好对上了那个人的笑脸,我下意识地松开了拳头,刚才的表情没有被看见吧?

  “…辰辰哥。”我有点忐忑的打了招呼。

  “嗯,好乖。”辰逸拍了拍我的脑袋,他比我高的多,做起这类动作可以说是轻而易举。

  今天的他还是那么的…迷人。

  刚刚洗完澡的缘故,没有和平常一样戴眼镜。微微松开领口的白色衬衫和休闲裤,随意抓到耳后的褐色头发,露出了好看的额头和眼睛。

  他对着我一笑,眼角那一颗小小的泪痣也调皮地一动,我傻乎乎地站着,根本移不开自己的目光。

  为了这一笑,哪怕让我自己用命来换都值得。

 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。

  屋子里布置的非常简单,辰逸自己就是室内设计师,设计到布置都亲力亲为。

  雅致的北欧风格,重视实用性。温暖舒适,干净整洁。

  一如房子主人的个性。

  第一次来辰逸家,我才十二三岁,记忆中房子也随着辰逸的喜好重新装修过几次。

  辰逸也有问过我的看法,我坦白的告诉他我觉得都一样。只要有他在,哪里都一样,什么都行,都很好。

  听完后辰逸笑着亲了亲我的脸颊。

  “小傻瓜”他说。

  而我从这句话品出了亲昵的味道,一句称赞,我记了好久。

  餐桌上早就准备了丰盛的午餐,每次来他家,如果有空,他都会亲手做我喜欢吃的,让我饱餐一顿。从他带我回家的那天起,就成为了惯例。

  或许是他看出了我的处境,却从不说破。

  这顿午餐多少次拯救了饥肠辘辘的少年,他的温柔让我沉沦。

  我自动自觉的去厨房拿好筷子和碗,帮辰逸和自己装好饭,换来他温柔的摸摸头。

  饭后,我将碗筷放入洗碗机,走出客厅,辰逸早在沙发上等着我了。

  循例的检查时间。

  “今天过来累不累?”辰逸坐在沙发上对我张开双手,我想都不想地走到他身旁,任由他搂住我的腰,让我坐在他的怀里,像我小时候那样。

  非常自然,我们本该如此。

  长大后才知道男人之间的相处不该如此亲密,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改变现状。辰逸对这样的我伸出援手,关心我,陪伴我度过整个青春期,他对我的教导早已在我心里根深蒂固。不管别人怎么说,我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。

  因为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,这就是理由。

  如果他说明天太阳不会再升起,我想我也会相信。

  或者说,学着去相信。

  “不累,很快就到了。”我伏在他肩膀上,贪婪的感受着他身上的味道——淡淡的柔顺剂和他常用的香水味道。

  “手怎么又有个口子?”

  “搬箱子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。”他拉着我的手指细细查看,那是他的习惯。每次来,他都会从头到脚的检查我的身体,像一位严谨的医生一样,卷起我的袖子和裤脚,或是干脆让我把衣服脱了,无关情欲。除了拥抱和亲吻…触摸就是最亲密的举动了。他没有对我出手,虽然我内心确实希望他会。

  他的检查只是为了确定我有没有新的伤口,胖了还是瘦了,我每一个细微的变化,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。

  “说了多少次,不要让自己受伤,默默那么笨手笨脚,我会担心的。”辰逸亲昵地亲了亲我的头发说道。

  “我知道啦,总是把我当小孩子。”我享受着辰逸这种略带斥责的关心,他的发尾轻轻的戳着我的侧脸,软软的,很舒服。

  或许有点过度保护,但我心里知道。

  他在关心我,而我正需要这种关心。

  就当我快要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睡着时。

  “……这是什么?”语调一沉,辰逸抱着我后腰的手突然使力,力道之大,使我差点痛叫出声。“站起来!”他把我推下膝盖,我战战兢兢的从地毯上爬起来,站好。

  心跳的飞快,不明白为什么瞬间从天堂置身于地狱。

  辰逸掐着我的腰,掀开我的衣服,露出了后腰处的一个青紫色的淤痕。

  太大意了,居然忘记了这一茬。

  我不禁惊慌了起来。

  “我…”

  我急忙转过身,想为自己辩解,却被他略带警告的瞟了一眼,让我闭嘴。形状美丽的眼睛失了笑意。什么都还没说,已足够让我害怕了。

  我只能一动不动,任由他发落。

 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,辰逸精巧的手指很快就将我上身扒的精光,然后是裤子。他仔细的审视着我的身体的每一处,就连大腿根都没有放过。和刚才温柔的抚摸不同,此时此刻的触碰和目光是冰冷的,仿佛在检查一件器物,感觉不到丝毫温柔。

  我羞耻的低着头不敢出声。

  还好,除了后腰外,别无所获。

  “你最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他冷笑了一下,看着我。

  这样的辰逸好可怕。

  “辰辰哥……对不起。”看他沉着脸,我赶紧拉住他的手,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,是忏悔者的姿态。“是在酒吧街卖酒,被一个发酒疯的客人当女服务员掐了一把,怕你担心所以没有说。”

  “时薪高…所以答应临时帮别人代一天班,我再也不会去做这样的工作了,别生气好不好?”

  我不敢对辰逸说谎,但也对实际情况有所保留。

  酒吧街的醉鬼占服务生的便宜是家常便事,男女都很难幸免,偶尔被变态摸摸屁股大腿或者搂搂腰,忍着恶心就过去了,前几天居然被狠狠捏了一下后腰,当时就受不了拿了工资走人了,没想到不但留下了痕迹,还被辰逸发现了。

  他从以前开始就很讨厌我去一些复杂下九流的地方混迹,更讨厌我的身体被除他以外的人触碰。这样暧昧的痕迹,哪怕被说是吻痕,我也百口莫辩。我明明知道,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去做了。

  期待已久的周五变成这样,我悔恨的几乎流下泪来。

  “我曾经告诉你,我不喜欢不诚实不守信的孩子。“辰逸重新坐回沙发上“让你乖乖听话,对我毫无保留,是这么难的事情吗?如果你做不到,就别再来这里了。”

  “不是的…不是的…”他要抛弃我吗?我崩溃了,跪下来趴在他的腿上大哭,像一个耍赖的孩子。“相信我,辰辰哥讨厌的事情,我绝对不会做的!”

  他没有反应,我也不敢抬头。

  心里是满满的悔恨。

  许久,他才捏着我的下巴,让我把脸抬起来。我早已哭的停不下来,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看着他。“…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辰逸叹了口气,不顾我汗湿的头发和满脸的眼泪鼻涕,亲了亲我的额头“再给我抓到一次,就不是这么简单能糊弄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辰辰哥…!”我站起身抱紧他,如释重负。

  如果被他抛弃,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。

  “乖乖去洗澡,浑身都脏兮兮的,更像一只小老鼠了。我给你重新拿一套衣服,袖子口都破洞了…我的小可怜。”辰逸拍拍我的背以示安慰。

  还是被发现了…我羞愧到说不出话,只好乖乖照做。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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